好像刚才做出反应的不是他一般，“我的实验还需要她，林甘的实验，只有她能够完成。”
“好。”秦暮念听着周楚炎的话，点了点头，脸上带着一股漫不经心，缓缓的起身，还不忘替他轻轻的拍了拍手，看着他的视线中带上了些意味深长，“那就希望，你能让我看到她的价值，毕竟如果真的影响到了我，她的性命，我一定会拿走。”
听着秦暮念的话，周楚炎没有开口，只是淡淡的看着怀中的人，视线落在聂汐兮脸上的一瞬间，原本的那些冰冷也随之消散的干干净净，带着他自己都不曾见过的温柔。
没有再理会身后的秦暮念，周楚炎直接带着聂汐兮离开了房间。
秦暮念坐在椅子上，纤细的手有一搭没一搭的摩挲着一旁的杯子，精致的小脸儿上带着浅浅的笑，只是着笑却丝毫不达眼底。
她跟周楚炎的合作，也不过是建立在互利的基础上，周楚炎想要聂汐兮来做研究，秦暮念想要霍凌暝，当然，她看重的，也不仅仅是霍凌暝这个人而已，她想要的，是霍凌暝的这个身份。
之前聂汐兮和霍凌暝的猜想有一点没有错，那就是秦暮念的身份。
她的确是当年的那个孩子，同时，她也是骷髅天堂的人，骷髅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