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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霍凌暝……”聂汐兮沙哑着声音开口，澄澈的眸子已经不自觉的微微湿润了些，嘴角染上了一抹淡淡的笑意。
眼前这张脸还是被霍凌暝做过手脚的，看不出霍凌暝原本的影子，但那双深邃的眸子却带着她熟悉的温度。
明明清冷的过分，但此时却像是浸着春光，不过此时更多的则是担忧和恐惧。
这还是聂汐兮第一次从霍凌暝的眼中看到名为“恐惧”的情绪。
聂汐兮想要伸手去抚平霍凌暝眉间紧蹙的痕迹，但最终却是没有半分的作用，她现在甚至连抬起手臂都有些做不到。
“汐兮，别怕，我会带你回去。”霍凌暝看着流沙中的聂汐兮，那双深邃的眸子中已经泛起了一层的猩红。
身体越陷越深，聂汐兮甚至想要开口都做不到，连呼吸到的空气都带着沙子，窒息感逐渐袭来，聂汐兮眼前最后看见的是霍凌暝那张陌生的脸，和那双熟悉的眸子。
够了……
聂汐兮轻轻的合上了眼睛。
而霍凌暝身后的周楚炎也已经让人抓住了他的脚踝。
聂汐兮的身影已经几乎看不见，但霍凌暝从始至终都不曾松开过手……
“凌暝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