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汐兮的话让周围的人也跟着沉默了下来，毕竟这个选择，就相当于直接决定了自己的一生。
从小十七放弃了第一个选项开始，他的人生就已经注定不会再寻常了。
大家的视线都停留在小事情的身上，等待着他的选择。
聂汐兮的眼神中也更多了几分的凝重，如果可以的话，实际上，她更希望小十七可以选择第一个，他已经经历了太多孩子不应该承受的东西，如果可以的话，她希望这一切可以得到弥补。
深吸了一口气，聂汐兮没有开口，也没有任何左右小十七的决定。
这是他自己的人生，而且依照他的思想，也根本不需要他们来做选择。
许久，小十七才再次的朝着聂汐兮扬起了头，稚嫩的小脸儿上带着一丝坚定。
虽然并没有什么血缘关系，但此时小十一眼中的倔强，倒是跟聂汐兮有些如出一辙。
看着少年的眼神，聂汐兮甚至有一瞬间的慌神，只是一瞬，便又回过了身，嘴角带上了一抹无奈的笑。
如果说换个角度想，或许是她想太多了，小十七到底需要什么，也是他自己才是最清楚的。
“想好了？”聂汐兮朱唇轻启，眼中反倒是多了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