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老先生说着，看着聂汐兮的眼神中也多了几分的凌厉，“你就不怕我会因为这件事怪罪你？”
说着，老人看着聂汐兮的眼底也多了一丝的危险。
聂汐兮看着老人眼中的神色，身侧的手指紧紧的攥着，但脸上依旧带着平静，只是淡淡的看着眼前老人的视线，没有一点的退让。
她没有任何的依仗，如果说现在她体现出来的是弱势的一面，那对方对她的定位，也只会是留在一种控住的角度，注定只会被当做傀儡。
而她需要的，是让对方正视自己，让他们知道，自己是一个独立的个体，并不是他们可以随意掌控的软柿子。
“就算是您怪罪我，我也无话可说。”聂汐兮说着，压住了心中的情绪，让自己的语气尽量的听起来平静一些，“毕竟这里也都是您安排的不是么？”
“你倒是想的开。”老人说着，朝着一旁的男侍点了点头，随后直接扶着一旁的拐杖站起了身，“那你知不知道自己母亲当年，到底是怎么死的？”
听着老人的话，聂汐兮平静的脸色最终还是出现了一丝的波动，看着眼前的老人，她眼中带着一丝狠厉，“听说过。”
“你也说了，是听说过。”老人一边说着，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