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？忌惮到连我姑姑的性命都顾不上？！”
“林楚生，你应该冷静下来。”霍凌暝看着林楚生，薄唇轻启。
开口的声音淡淡的，但是却带着一股威压，让林楚生不自觉的平静了几分，最终只是自嘲的笑了笑，随后朝着霍凌暝望去，眼底带着一丝逐渐破碎的理智，“霍凌暝，你什么都不懂，为了这件事，我到底付出了多少，牺牲了多少，你根本就不知道！”
“我知道这些有用？”霍凌暝薄唇轻启，淡漠的声音缓缓的响彻在房间中，也让林楚生脑海中一瞬间恢复了清明。
微微一愣，他抿着唇垂下了头，就像是霍凌暝说的，这些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。
霍凌暝知道这件事与否，都不会影响或者说是帮助到他们后续的计划……没有任何的意义，唯一的作用，就是将他束缚在过去。
紧抿着唇，林楚生深吸了一口气，在朝着霍凌暝抬起头的时候，那双墨色的眸子中已经恢复了原本的冷静和清明，“我很抱歉。”
霍凌暝见林楚生平静下来，眼底的阴沉也跟着散去了几分。
轻点了一下头，霍凌暝看着林楚生的眼神中也更多了几分的凝重，“既然你已经冷静了，那我们来说说汐兮的事情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