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成毅听着聂汐兮的话的，也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那抹坚定。
眼底带着一丝不舍，孙成毅轻轻的叹了口气，“好，既然你已经决定了，那我也不勉强你。”
说着，孙成毅看着聂汐兮的眼神中也更多了几分的宠爱，一种长辈对于晚辈的宠爱。
看着眼前的老人，聂汐兮鼻子突然不禁有些发酸，也想到了自己当初的史振生，也是这样，对她就像是对自己的亲孩子一样，只可惜，最终是她没有保护好自己的老师。
想着，聂汐兮轻叹了一口气，眼中也跟着带上了一丝遗憾。
朱唇紧抿，聂汐兮看着眼前的老人，迟疑了一下，随后开口道，“孙爷爷，现在这个医院也已经彻底被毁了，短时间内也根本不可能处理好，不然你跟我们一起回A国吧？而且现在没有祁子明的干预，我们也可以将患者再次转到A国的研究院去，您也可以在研究院里留下来。”
听着聂汐兮的话，孙成毅的眼底也跟着微微浮现了一丝迟疑，似乎是在思考着聂汐兮的话，但最终这抹迟疑却并没有持续多久，就化作了一声淡淡的轻叹。
孙成毅摇了摇头，脸上带着一丝释然的笑，“不了，我已经老了，已经没有了过去的那种抱负，我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