味杂陈的，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儿。
“喂？是齐律师吗？对，我是霍凌暝，聂汐兮的丈夫。之前在法庭上咱们两个见过的。”霍凌暝努力的调整着自己的呼吸，让自己的语气听上去并没有多大的异样。
齐晴晴微微一愣，又看了一眼手机屏幕，确定这是聂汐兮的电话，有些不解的问道：“这么晚打电话来是有什么事情吗？”
霍凌暝略微顿了一顿，深黑色的眼眸看向站在一旁的聂汐兮，她的那双眼睛里面似乎带着一点期待，她在期待什么东西？齐晴晴帮她做假吗？
“聂汐兮今天下午是和你在一起吗？”霍凌暝终于还是把这个问题问了出来，语气冷冷的，让人察觉不到一点关心的意味，反而是质问。
最后一个音落下的时候，聂汐兮眼里所有的星光一下子炸开，消失的无影无踪。那双深黑色的眼眸暗淡了下来，一点点期望都没有了。
霍凌暝是真的不相信他们之间的感情，也不相信她。
“今天下午我们一直在一家咖啡店坐着，怎么了吗？”齐晴晴受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味，有些急促的问道。
“没事。”霍凌暝得到了答案，也就不想再继续废话下去了，直接把电话挂了。
“喂，是不是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