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,李寻连忍不住赞叹道。
闻言,皇子眸中波澜不起,甚至看都没看李寻连一眼。但熙公主却凤眼一翻,冷哼道:“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,皇兄舞剑,岂是你这种蝼蚁能够点评?”
李寻连不答,他今天来,是因为敬重皇子的口碑,而皇子傲慢,他也能够理解。
因此在皇子没亲自开口表明态度之前,对熙公主忍让几分也不是不行,但这要有个度,度的分量在李寻连心中,一旦过了,那便再也没有回寰的余地。
而他现在等的,便是皇子朱佲懂不懂得对“度”的把控,如懂,相信他很快就会开口。如不懂,一味任由熙公主放肆的话,李寻连也绝不会继续忍让。
“放肆,本宫已经点明,这舞剑之人乃是皇兄,也就是当今皇子,你竟敢不跪?”熙公主见李寻连不语,越发得寸进尺。
其实说她得寸进尺也不准确,毕竟在熙公主心里,李寻连今天就是个随便揉捏的局面,她想怎么玩,就怎么玩。
李寻连冷笑,依旧不答。
这时,伴随铮然长鸣,宝剑归鞘,朱佲也终于开口:“皇妹,你且少言,为兄有话要问他。”
精确,皇子对度的掌控很是精确。如果他再放任熙公主多言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