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问你,你叫什么名字。”李寻连走到院子中间的石桌旁,石桌周围有几只石凳,坐上去挺凉,他又站了起来。
“张惠,弓长张,实惠的惠。”
“你还挺贫嘴,我就问你叫什么,又没问你名字咋写。”李寻连都被逗笑了,这人还解释一下他是哪个惠,他就是叫女人比较常用的那个“彗”,甚至晦气的晦,李寻连也不关心啊,他只是想要个称呼,这样喊起来比较方便而已。至于怎么写,便是写出花儿来,从嘴里吐出来,不也是一个音节么。
“是是是。”张惠一叠声的应着,那脑袋点的,跟拨浪鼓似的。
李寻连便又笑了,他就搞不懂,一个这么怕死的人,都不说他是怎么被派来的,就刚才那股子和李寻连对峙的硬气,究竟从何而来,他都搞不明白。
“我来问你,你刚才为什么敢跟我叫喊,现在咋又怂了?”李寻连很是好奇的问道。
听得此言,张惠明显是有些尴尬的,他那双很是厚重的大嘴唇张合了几下,最后还是欲言又止。
“赶紧点儿,我时间紧。”李寻连开始催促。
“好好好,那个什么,我是从南地来的。”
“果然是来自南地啊,跟谁混的,哀尘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