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他预想的事情并没有生,不是没人抢金票,而是没人敢动。
因为不知何时,张惠的背后就突然占了一个人,此人是个中年男子,小跑堂见了便喊上一声掌柜的。
哦,是掌柜的回来了。
看这意思还是个玄修,有点头疼,好汉不吃眼前亏。
“你是掌柜的啊,怎么管教的跑堂,骂我,还要打我,我是来吃饭住店的,不是来受气的。”张惠倒也聪明,知道打不过人家,但他也能通过掌柜的一些事情分析出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。
一个玄修,在这乱世当中正是大展手脚的时机,但他却躲在这里开间小驿站,来来往往赚上几个铜板,要么就是郁郁不得志心灰意冷,要么就是还有啥毛病,总之,这人绝对是淡出江湖的那一类,隐忍力极强,轻易是不会动手的。
他在说书先生那里听到的故事都是这样的,每次跟那帮小孩牙子混在一起去偷听,被现之后那说书老先生还都会说一句自己也是这类人,不屑于对他动手。
想来可能真是。这人应该也是。
然而事情的展再次与他展望的有所不同,那掌柜的没说啥,笑了笑,然后给了他一巴掌。
这一巴掌,直接把他从堂中间扇出了大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