苻乐从未想过这种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,他上下打量着这件阴暗潮湿的屋子,望着眼前的这两个身穿甲胃的男子,真的犹如身在一场梦境中。
他是被冰凉的凉水泼醒的,上半身还湿漉漉的,他的身体已经被五花大绑了起来,绑在了这间屋子的一根石柱上,旁边的那根石柱,绑的是项天鸽,此时他也醒了过来,他扭过头看向苻乐,眼里同样是对自己现在这种难以置信遭遇的震惊。
眼前的这两个甲胃的男子看着苻乐和项天鸽,目光逐渐冷冽起来。
其中的那个瘦弱一些的男子望着二个少年,突然表情变的严厉起来,嘴里嘟囔了一句什么,似乎在训斥苻乐和项天鸽,又像是在问话。
苻乐和项天鸽互相看了看对方,一脸茫然,他们听不懂这两个甲胃男子说的话。
瘦弱男子见苻乐和项天鸽不说话,脸上开始升起怒意,他的声音骤然加大,又重复了一遍刚刚他说的那句话。
苻乐和项天鸽咽了口唾沫,他们是真的听不懂这两个甲胃男子说的话。
苻乐联想起之前的那个小女孩对他们的问话也毫无反应,心里突然咯噔一下。
唰——
看到苻乐和项天鸽对他们的问话居然不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