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类,它们只是长得像而已,它们是山里的野兽,毒虫,为了避免威胁,我决定拿它火刑祭天,以告慰我泗水村的老百姓。”
“对!烧死他。”老农民将扁担放到一边,退回人群中破口骂道:.
“这老畜生,活了半辈子也不知道廉耻,我要是返祖体啊,就找棵歪脖子树上吊得了,他娘的活着祸害百姓。”
“上汽油!”
村长喊道,一个年轻人将汽油泼在萧远父亲的身上,他闷不做声,似乎认为自己有罪必须罚一切都是应该的。
“老朽替天行道,你黄泉路上,莫要向阎王告我。”
村长将火把丢进柴里,熊熊烈火烧在萧远父亲的身上,因为被铁链捆绑无法解脱,他只能通过吼叫来发泄剧烈高温的痛苦。
“啊!儿啊!”
“爸!”萧远一路狂奔到村口,听到了父亲的叫声,当他感到后父亲已经没有动静。
“我特妈操你们的妈!你们都做了什么?”
萧远推开村民,扑到了被烧的焦黑的父亲身上,想要解开锁链,却因上锁而无法扯下,他摸了摸父亲的鼻孔,已经没气了,心脏也停止跳跃。
“解开!你们给我解开!啊!你们还是人吗?畜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