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轶南没有开门的意思,我直到呼吸喘匀才把门打开。
“文总。”
突然叶轩的眼神愣住,应该是瞧到我的脖子,他有些担心:“你还好吗?”
没等我应声,沈轶南的嗤笑传来:“怎么,现在的助理连上司的身体都要兼顾?”
这语气好像我当着他的面潜了我助理,我真无语。
叶轩见到他,恭敬地喊了声:“沈董。”
沈轶南的笑容更深,眼神却是凉的:“还知道品源是谁的?”
品源是沈轶南早年收购的食品公司,三年来虽是我在管,但同样不能越他去。
我把车钥匙给叶轩,让他外面等。
叶轩缓带上门,有意让门虚掩。
“怕我家暴?有意思。”沈轶南嗤笑,修长的手指敲着倒扣的杯子,那杯子便摇来晃去,颇有种站不住脚的感觉。
我轻揉脖子艰涩道:“沈轶南,想离婚大可摆出诚意来。你这么着,就不怕我永远占着沈太太的位子?”
沈轶南将我从头到脚打量一遍,分明在说-你算个什么东西。
话已点到,我无意恋战,拎上包走了。
车上,叶轩不知打哪儿弄来支软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