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里抓着手机晃了下,问我:“你和文沅去酒吧了?”他怎么知道?
微博吗?我去拿自己的手机,刷了一遍。果真看到某个报料,图片是我用酒泼麻脸成,话题是人设崩溃。
“现在的人,挺闲的。”我笑道。自己又不是明星,用得着跟踪得这么贴紧?
沈轶南靠在门板上,显然是问我怎么回事。
“没什么,那个张成,说了一些话,被我哥打了。就这样。”我简短地说。
他拧了拧眉,似觉得奇怪,
“文沅不像冲动的人。”文沅是不冲动,可麻脸成欠揍啊。我没好意思告诉沈轶南麻脸成说的坏话,免得勾起他的记忆,那晚我冲进洗手间,真是面子里子都没了,尴尬。
我不想多说起因,便匆匆道:“我发条微博解释一下。”谁知沈轶南略显戏谑嗓音在我背后响起:“解释你没有闯进洗手间?还是,解释你没有榨干我?”
“……”为什么我从前没发现沈轶南这么恶劣?请你当个人好吗?狗男人!
我喘匀气才问:“你听到的?”
“陈严正好在那儿。”他勾了勾唇。呵呵,陈公子你是想死吗?什么话都能传。
狗男人too!我的手放在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