呛到,一抬手就拍掉他嘴里衔着的烟,骂他:“毛病!”
“有什么话快说,不说我上去了。”
他嗤笑:“没想到大名鼎鼎的文总,居然会住这种地方。”
“这种地方怎么了?我喜欢我愿意,你管得着?你到底来干嘛的?”我怼他。
沈轶南突然朝我靠近,我吓得立马往后退,咬牙瞪他,“你站住。”
他非但没理我的话,反而继续逼近,我急着退,却忘了后面是小区的锻炼器材,腰一下磕在矮杆上,锐痛袭来,疼得我差点飙泪。
我伸手捂后腰,不知是不是磕淤了,这么疼。
“没用。”沈轶南边说边走过来,长臂一捞,将我捞过去,一手搂我左腰,一手撩起我T恤的右衣摆,大掌贴上去问:“这里?”
疼,好疼。我声音都哑了:“你放手。”
“你再多说一句,”他的手摁在我磕到的那处。
顿时我头皮都发麻,这个疼的滋味,要多酸爽有多酸爽。
“上去搽药。”他不由分说扯我走。
“我自己能搽。”我干嘛要让他上去。
他用一种能掐死我的眼神看着我,皮笑肉不笑道:“你是怕我看,还是怕我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