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装外套终于撑不住低温,我反复不停地搓手,搓腿,沈轶南也搓他的双臂双腿,偶尔还帮我搓一下。
没有冰天雪地,却胜过冰天雪地,要不是我和他的意志还死撑着不坍塌,估计这会儿已经冻得不省人事。
但放弃的话绝不能说出口,一说出口,大家都会完。
现如今,就连搂着沈轶南也不行了,因为他和我的身上都是冰凉的。他开始一点点地啄吻我,从脸到唇,到脖子。
所经之处的确让本能产生了热量,可只一会儿,根本就挡不住源源而来的寒袭。
“沈轶南,没用的。”我搂紧他的脖子,一万个不愿相信,我和他竟然被一个冷藏仓库弄得毫无办法。
我不愿认输,我还有那么多的事情没来得及做,新产品还没上市,法国这个项目还没开始。
我关了手机的电筒的光,不想和沈轶南都看到对方惨白的脸。
可我忍不住在草稿箱里写短信,如果能出去,我希望陆怀年能看到这条短信能。
我的头和眼皮越来越重,呼吸也变得难受起来。
沈轶南察觉到我的身体变化,他把我搂紧在怀里,一边亲吻我一边含糊地说:“再撑一会儿,马上就有人来了。你要是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