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又看到沈轶南,时常分不清自己在何处,好像飘在半空落不到实地一般。
“醒醒,你睡得够久了。”
是沈轶南的声音,可我的眼皮还是很重,睁不开。
没多久像是来了很多人,沈轶南应该是问医生,我怎么还没醒过来,医生说差不多了,患者身体过于疲惫,需要一点时间。
等医生走了,沈轶南又吩咐许泽去通知我哥文沅,发生这样的事总不能瞒着。
可我不想文沅担心我。
我用力地睁眼,总算看到同样穿着病号服的沈轶南。他的头发搭着前额,比往常他往后梳多了几分随和,不再是面瘫的大总裁。
“终于肯醒了?”
我张了张嘴,喉咙发不出声音,沈轶南动作自然地给我倒水,喂我喝下去。
同样是被寒凉入侵,怎么人家这么快就跟没事人一样,我这还躺在病床上。
“想说什么?”
润完喉咙,我有些着急地让他千万别告诉我哥,文沅得把我敲晕。
沈轶南“嗯”了一声说:“我只是让许泽去跟你哥说一声,你感冒而已。他给你来过电话。”
“这就好。”文沅要是知道我出了这等事,肯定会二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