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十分不想再谈这事。
沈轶南深深地看着我,随后说了句:“有些义务和责任,某人不要当不存在才好。我去叫医生,没事的话就出院。”
出院上哪儿?我怎么在他眼里看到了不怀好意?
事实证明,我的眼神特好使。医生说回去好好休养几天,补充营养就没事,于是,我被沈轶南二话不说就抱出去,连身上的病号服都没给我机会去换。
他把我抱进车里,一路往别墅开。
我懵得不知怎么好,沈轶南时不时还瞥我一眼,仿佛在说,你要是敢逃,有你好看的。
一路回到别墅,我都没回神,沈轶南自顾去洗手间,好一会儿才出来说:“去洗洗,一身的消毒水味儿。新床单在哪儿?”
他要换新床单?换来做什么?
我一惊一乍地走进洗手间,才发觉他连衣服都帮我拿好了,是跟他一样的深蓝色外袍,配套了吊带睡裙。
我看向镜子里的自己,满脸可疑的绯色,我想我一定是想错了方向,绝对不会是那件事。
可当我洗完,又吹干了头发,磨磨蹭蹭不肯出去时,洗手间的门被打开来。
沈轶南着深蓝睡袍走到我面前,居高临下盯着我,眼里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