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我身体的感觉不会骗我,他这个频率,咳咳,不应该啊。我也是服了我自己,好像知道得有点多了。
我鄙视地问他:“你不会,只把乔可韵当摆设吧?”
他一脸的讳莫如深,又惩罚似地咬我耳垂,声音隐隐忍着某些冲动:“这么好奇我的事?想知道我有没有出轨?”
我一掌拍开他的脸,摸了摸耳垂道:“你沈大少出不出轨和我有关系?”
沈轶南的手扶上我的腰,“和你有关系的,是这个。”
我推他,推不开,嘴一撇道:“老男人一下把弹药清空,不是什么好事。”
“老男人?”
这几个字显然让某人上心了,他为了证明他跟老无关,折腾得我没了半条命。
事后,我连说话都费劲,他把我抱出去,我一沾床就闭眼,耳边好像听到他在说话,说的什么我没听清。
第二天不到六点我就饿醒了,毕竟昨晚不到八点就累趴下。
沈轶南好梦正酣,连我的手机响了几声他都没醒。
我怨念地看他一眼,把空调温度调高,嘿嘿,让他睡去,保证很快就热醒。
我冲洗完换了能遮住大半脖子的衬衫,配一步裙,拿了包包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