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求你了。”
沈轶南的脸沉了沉。
我暗笑,跟我玩虚的?谁怕谁啊。我又不是他,不是非要拍下点什么才够得上形象,我就是啥也不拍,谁也不能说什么。
形象这东西,我不要又如何。
不知是不是后面要拍卖的东西有点多,司仪的开场之后,再没有表演,而是直接上了第一件拍卖品。
是一个古董瓷瓶,底价十万。我是左看右看横看竖看,都品不出个啥来,反倒觉得那瓶的形状特别奇怪。
沈轶南阴恻恻的声音响起:“怎么,文总还看不上?”
“沈大佬看得上就拍啊,废什么话。”我闲闲看他一眼。
“买给你插花?“他皮笑肉不笑,那神情又倨傲又欠扁。
我轻哼:“口大底小,你买回去嘘嘘更好。”
好吧,我说这话本来没啥意思,但是在他听来,好像是侮辱什么的,他的脸一瞬间黑得跟墨汁无异。
说话间,上面的瓶被人拍走,我回头看到陈严一副“得了宝贝,承让承让”的模样,突然觉得,陈严和那瓶子都不忍直视。
沈轶南好像也想到这上面去,他低低地笑,“陈严买回去正好能用。”
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