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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来。”
我给他仔细擦过脖子,手臂,胸膛,后背,剩下的我让他自己擦擦。
他轻轻地嗯哼一声,没动。
“啧。”我瞪他,把毛巾放进水盆,反锁了病房的门,又关一盏大灯,留下守夜的光线不太亮的灯,这才又拧了毛巾。
沈轶南跟大爷似的,他拿了枕头抵在腰后,就这么瘫坐着看我忙。
要是我没见过他的身体,这会儿肯定不理他。可见过了,我也不会扭扭捏捏。
“你真要擦?”他的声音微哑。
“你现在是更年期吗,一会儿叫我擦,一会儿叫我别擦。”我站在床边,头也没抬,帮他擦了腿。
沈轶南大概是存着整我的心思,可现在我一点都不介意,他又不高兴了,“我这不是担心你,做点不该做的事。”
我嗤笑出声:“你担心一下自己比较好。”
几分钟后,沈轶南一双眸子跟染了火一样,盯着我像要把我活剥了。他咬牙切齿道:“你这擦身的本事,很纯熟啊。”
“你想说什么?就是我真的给别人擦过,又怎么样?”我含笑看他。
他用右手扣住我拧毛巾的手腕,用眼睛剜我,“擦完以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