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罗彬这样,就问他怎么回事。
罗彬说没什么,状似随意说起陈严,“那家伙最近很忙,报了个拳击的班儿,一没事就过去打两下子,不知受了什么刺激。”
我翻文件的手停顿了一下,然后又跟没事人一样继续埋头看文件。练拳击啊?那我可得小心些。但他要是再敢言出不逊,我同样还教训他,管他报什么班。
沈轶南恢复得很快,本来医生说怎么也得休息一个多月才行,可搁在他身上不实际,凌沈那么大的集团,那么多人等着他吃饭的,他总不能神龙见首不见尾的,时间一长就会出现各种传言。
他出院的头几天,我都是跟他一块去凌沈上班的,有时候坐在他办公室里头,我竟然会生出一种感觉,好像我和他本来就该这样。
我被这感觉吓了一跳,我现在是越来越安逸了吗?可还有那么多事等着我去关注呢,譬如陆清,譬如陆怀年的项目。
见沈轶南自己可以,我便回了品源,恢复以往的工作节奏。
袁叔登录过一次游戏,告诉我陆建邦的身体越来越不好,沉睡的时间越来越多。
我问他,是不是陆清陆哲母子把陆建邦的药全换了,袁叔说之前是,但没两天就被陆怀年发现,现在的药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