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这样,有许多话就没必要说出口。我不想说,也不必提。
良久的沉默让我感觉到尴尬,我不知他会不会也有此感觉。
躺在一张床上到底不是那么回事。我先下的床,找了衬衫西裤和外套,回头跟沈轶南说:“你换好衣服去客厅,我有话要说。”
然后我去了隔壁书房换的衣服,把卧室让给他。
客厅少有地亮起主灯,我坐着等沈轶南出来。
他穿了一件黑色衬衫和深灰西裤,我则是蓝衬衫黑西裤,外加一件米色外套,两人都是相对正式的着装。
沈轶南摸烟盒要拿烟,我轻声说:“等会儿好吗,先等我说完话。”
他拿烟的动作顿住,眼里淬了更深的凉意,薄唇慢掀,“你要说什么?”
“昨天晚上我想去找你,跟你说品源的事,但你在忙,或许应该说不怎么想见我和听我说话,总之结果是你没让我去凌沈。后来……”
沈轶南打断我,目光变得凌厉,“你怎么知道我不想见你,不想听你说话?或许应该说你是做了什么,才这么认为?”
瞧,我的第六感多准。昨晚讲电话的时候,我就已经隐隐察觉到他的不对劲,后来被带到陆怀年的别墅去,我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