净身出户,你要不识趣我也能让你一个子儿都带不走。”
“这样有意思吗?谁是过错方?”我有些不可思议。他连婚姻过错方都说得出口,多讽刺。可我到底有什么过错?
沈轶南半倚着桌子,用一种“你难道没点逼数”的眼神看我,语带刻薄:“这样有意思极了。沈太太难道忘了,你跟姓陆的待了一整晚,近二十个小时里,你和他发生什么一点也不奇怪,不是吗?我说你是婚姻过错方,错了吗?”
听闻他的话,我都不知该笑还是该怒。事实上,我什么反应都做不出来。他怀疑我跟陆怀年有不轨,怀疑我是自个儿送上门,让陆怀年酿造把我绑走的假象,从而顺利拿下能源项目,这么悚人的阴谋论沈轶南是怎么相信的?
若说他知道我和陆怀年的过往,会这么怀疑还有据可查;可他什么都不知道,就这么怀疑,是不是太过侮辱我的人品?
我在他眼里,还有人品这回事吗?还是说,人尽可夫,左右逢源,就是他给我贴的标签?
深吸口气,我忍着快冲破胸腔的怒火问:“你怀疑的根据是什么?”
“如果有根据,相信我,你会死得更难看。”沈轶南眼里的嗜血一闪而过,就像是对不共戴天的仇人那种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