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捏住我的动脉。
可这一次,比上次严重得多。他眼里闪现一股玉石俱焚的邪肆,像要与我同归于尽。
我拽住他的手臂,指甲用力剜进他的肉里,我说过的,要痛一起痛。
跟那次同样的是待我呼吸稀薄时,他松了手。我气喘吁吁地退到另一边沙发,防备地看着他。
沈轶南冷冷睨我,“就算要离婚,也得我玩够了再说。我一天没玩够,你就别想滚。”
这样的羞辱,我难道就怕了?
“难道你不是一直在玩?怎么,在我这还没玩出成就感吗?你说等你玩够了才离婚,不好意思,我不奉陪了,毕竟对着你这样恶心的人,我怕我多看两眼会折寿。”
沈轶南猛地将我拖过去,将我狠狠圈住压抵在沙发,毫无章法地啃咬我的唇。我嘴里全是血腥味儿,却怎么都挣不开他。
他像头猛兽,又像一束烈焰,让我无处可逃。
他觉得够了时,舌尖轻/舔唇角的一点血渍,边说:“现在不觉得我恶心了?我怎么觉得沈太太给我的感觉是,渴望我碰你?“
“沈总,都是成年人,这点我还玩得起。你兴师问罪完了吗?完了可以滚了,或者你还想听我多说几遍,你这个人有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