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?”我对着手机喂了好几声,那边安静得一点声音都没有。
刚才那“嘭”的一声,是出了什么事吗?
我有点担心,眼皮开始跳得没完,我挂了电话问陈严:“禾新酒店是你的吗?”
“还不是,怎么?“
“没什么,我去过这酒店,装修风格还不错。”我匆匆收拾了包,“你要走没?我约了朋友。”
陈严摸摸鼻子道:“一大早约了朋友,你这是完全没担心过沈啊。”他说罢就走。
几分钟后我也离开,这次没让老宋载我,而是坐大块头的车。
“文小姐,是有什么事吗?”
“我是怕被记者跟着。你送我去禾新酒店,我有个朋友在那儿。”
禾新酒店离品源不远,到了之后,我特意戴上墨镜,这才搭乘电梯上十六楼,找到1619房后,我按了门铃。
没有人给我开,我又拨了那个号码,通是通了,没人接听。
我的眼皮越跳越厉害,心里也毛毛的,好像有什么事要发生。我不得不下大堂,请求酒店打开1619房。
“请问女士,1619房的客人跟你是?”
“是我的……”我噎了噎,那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