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,他半蹲下去,提着沈轶南的衣领,“死鸭子嘴硬,沈轶南,你既然知道我历来都痛恨你,你却非要一次次招惹我,你就是死,也是自找的。”
凌向东的手里不知何时多了把瑞士军刀,刀锋锐利,寒光逼人,吓到在场所有人。
他背后有个手下喊出声来:“凌总,不要!“
沈轶南呸了一口血,脸色虽苍白,眼神仍是锐光闪闪,凌厉刺人,“凌向东,你他妈不要光说不练,有种捅过来,只要你捅了,我就承认,你比我厉害多了。“
凌向东手里那把军刀旋了个方向,不偏不倚尖尖对准了沈轶南的方向。
“凌总!”他几个手下全部叫出来。
“来,来捅我。凌向东,有种没种就看这次了。”沈轶南与凌向东的距离,近得让所有人都提心吊胆,那把军刀已经到了沈轶南的胸口前。
我捏紧了手里的某个东西,只要那把军刀再往前推一点,我就……
突然,凌向东大声笑出来,有种疯狂又刚愎的冷寂,“沈轶南,你以为我还像从前,以为我还会被你刺激到?我不会让你就这么死了,更不会让我自己的手沾上你的血,我嫌脏。”
他一把松开沈轶南,沈轶南往后仰在地上。我留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