丸?”
“我不同意你的说法。我做错的,我愿意用下辈子来补救。但是文樱,你判了我死刑,一点上诉的机会都不给。你不能把过去我们在一起的那些,全部扼杀,那里面也有我真心实意,你不能全盘否决。”
我伸手搭在他的肩膀上,轻轻安抚,“先别着急,听我说。我只有一句话问你,你的答案不用告诉我,只要问清楚你自己就行。”
“问。”
我定定看着他的眼,问出那个我一直埋在心底的问题。为什么那么多次机会我都没问,因为我多少猜到答案,问了也只是徒添困扰。何苦呢。
“你和凌雪,还有我,到了拉扯了这么久的今天,已经不能简单判断谁对谁错,谁赢谁输,现在你愿意告诉我,你和她之间的所有所有吗?”
我心里在叫嚣,沈轶南,你不要让我失望;可理智上,我却见血封喉地认为,他不但不愿意,甚至还会穷尽所能地去瞒我,一个字都不让我知道。
也许那些让他难以启齿,也许那些让他没办法再坚定,我和他能走下去,也许那些会让我也有负担,也许那些最终会伤害到凌雪,所以他不愿意说。
不管有多少个可能,我只要结果。有时候女人就是这么死心眼,爱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