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我记住你的答案了。文樱,你为他背叛我,却不求跟他在一起,是不是,这才算你口中对一个人最极致的感情?“沈轶南的语气很酸,听起来我就像个笨女人,明知该择良木而栖,却偏偏去选了朽木。
“也许吧。”我也不知道,我能为陆怀年做到这种程度。这几年,好像眨眼就过去,要说我为他做了多厉害的事,也不见得;可我又在真实地为他,为他的信念和坚持而守护。
他给我五六年最美的岁月,我还给他大约四年的坚守,虽然没法去算得清楚,但是,我自觉已经差不多了,我差不多到时候跟过去做告别。
沈轶南不会懂,就如同我不懂他对凌雪永远没法狠下心,一个道理。成年人的世界,就算再不喜欢,也可以面带微笑装作没事,但唯独有些坚持,作假不得,外人不会理解,自己却视之如命。
凌雪之于他,陆怀年之于我,都算得上生命不能承受之轻,你说有永恒吗,大家都知道没有,可是为什么,一触及那个人,还是会不由自主就有所坚持,甚至一坚持就好多年,然后成了习惯,成了信仰,成了自己都没办法说服自己的一部分。
我好像有点明白,我不能去要求沈轶南告诉我,他和凌雪之间的故事。就像我曾经剖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