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房里只剩下我和沈轶南大眼对小眼,我不想开口,他也看着我不说话。
我打算回房去,他终于作声:“凌雪的事,我都知道了。”
哦,你知道就知道,来我面前是想质问我?还是想警告我别碰凌雪?
“你没有话想跟我说吗?譬如你什么也没做。”
很多话说出口就没意思了,凌雪是针对我而来,计划也天衣无缝,有多少人会相信我是清白的?我也不求别人相信就是了,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就好。
鉴于我现在跟沈轶南似断非断的关系,我跟谁说也不会跟他说,这事与我无关。我干嘛要关心他的反应?他相信我或心疼凌雪,都无所谓了,对离婚这件事不会有任何影响。
但人就是这么奇怪的,从前他不信我,如今他相信了,我却故意唱反调。
“是我做的,你要弄死我吗?哦,差点忘了,你又不是没想过弄死我。还记得吗,因为乔可韵,你就掐过我脖子。换成凌雪,我大概在你手里活不了?“
我勾唇轻笑,极尽嘲讽之能事。
沈轶南的长指轻抚在眉心,神色疲倦,不知是为身上的伤所困扰,还是因为凌雪这恐怖的杀敌一千自损八百,或者是听到她差点被施暴,才会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