欢得不行。他是打定主意,让我在南城长住,定居的。
难为他了,要替我安排这么多。
我正想问文沅,陆怀年的事,他就先我一步说出口:“陆怀年没事。庆城那边传来的消息,不知是周家和陆家花进去大笔钱财,还是沈轶南松口了,陆怀年昨晚出来的,今天应该离开庆城了。”
那就好,那就好。只要人没事,别的都是小事。
“但是文樱,有些事我不想隐瞒你。陆怀年的精神状态很不好。”
这是什么意思?
“他在里头被人欺负吗?”
文沅摇头,“不是,被扣之前,就有点苗头了,有点不对劲。这几天我通过关系,问了一下情况,他毕竟是陆氏的负责人,里面没有人敢对他做什么,况且周以宣也去得够快,这女人要说没脑子是真,但很有胆量也很冲,她到处跑关系,求人,至少陆怀年在里面没有吃苦头。就是,他总会梦魇,情绪有点控制不住。”
我的心咯噔一下,别是查到了什么,受不住刺激吧?还是说,当年陆建邦花重金给他做催眠,到现在反噬?
我越发觉得,我真的要躲一躲了。刘然没死,我就是刘然这件事,周以宣知道,陆思年知道,沈轶南知道,如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