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戏演完了?”我捋了捋耳边的碎发,直视凌雪的眼。
一阵静寂过后,邓女士果然是爱女心切,话里话外都是对我的斥责:“够了,你不要再纠缠。”
“谁纠/缠了?”我又直视沈轶南的眼,“到了现在,你都不想跟我说凌雪的事吗?或者说,这么low的招数,你相信是我做的?”
沈轶南默不作声,凌雪眼底却是胜券稳躁。
得,算我又一次被狗啃了。我怎么就学不乖,伤疤还没好全,就忘了痛。
我收回手臂,“这是最后一次,沈轶南,你再也没有能伤我的机会。”
“阿南,小雪要紧。“邓女士又在提醒,似乎再晚一秒,凌雪就要开遗体告别会似的。
我是再也受不了邓女士。凭什么在我面前显摆?过去十几年我曾想过她,念着她,不知她过得好不好,也曾真心祝福她会过上不再担惊受怕的日子,然后慢慢的,我与我自己和解,我不再怪她。
结果呢?讨不讨着好那都算了,她突然就出现,突然就在我面前比划她跟凌雪的母女情,这算什么?滚滚一盘狗屎从天降,恶心坏了。
“邓影虹,是叫这个名字吧,不好意思,我记性不太好,说错了你纠正。讲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