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哪里敢走出大门,保镖就在外面,我指了一条路,和陆怀年的母亲走去厨房,那里有个阳台,从阳台出去,没有保镖守着。
“不能去怀年那个医院。”她叫了车,扶我走了一小段路,等车到了,去了市区一家私人诊所。
女医师把我袖子撩起来,我才看到,整条手臂都淤青了。
消毒,上药,按揉,化淤,疼得我差点以为手臂要废。
从诊所出来,她心事重重,我也没比她好多少。
“你是,刘然?我要替怀年跟你说声对不起。因为他爷爷的关系,他这几年,完全忘了他和你的事。你为他做的,我,我站在一个母亲的立场来看,远比我做的还要多。怀年这辈子都欠你。”
我的眼皮跳了几下,心绪突然慌乱,从刚才到现在,我想的都是,沈轶南要怎么办,他如果知道真相,要怎么办。
沈君全固然一直在瞒他,现在还瞒得下去吗?
我茫然了,我怎么,突然那样担心沈轶南。
吱——轮胎摩擦沥青路面的刺耳声突兀地响起,我面前竟然停了一辆熟悉的车。
只不过,下来的人不是沈轶南。
许泽三步并作两步来到我面前,不带一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