差,我都没法想象,要是换了我的,会不会就长得不那么俊了,也没那么精神了。
陆怀年喝了一口冰咖啡,面不改色。
我喝了一口鲜牛奶,有点被烫到。
“你都没有变。”陆怀年说。
“是吗?“他是第一个说我没有变的人。哪有人能不变呢,哪怕是上一秒和下一秒,又会不一样。
“嗯。“他从大衣的内口袋拿出一个小盒子,“你快生日了,可能到时候你会收到很多礼物,我想又想,还是提前送给你。“
我一月份生日,他提前这么多送我礼物,如果不是有心,也绝不会是临时起意。
“不想收吗?”见我愣着,他把盒子推过来。
“怎么会不收。”我拿起来打开,小盒子里是个吊坠,很简单的样式,一个葫芦的造型,线条简约,却带点复古的味道。
“很好看,谢谢。“但他和我都知道,有生之年,我不会佩戴。像吊坠这种很贴近心脏的东西,若不是被放在心上的人,又怎会轻易就戴着。
陆怀年又喝了一口冰咖啡,“你之前那个吊坠,在他手上。我觉得葫芦毕竟是吉祥物,总比你之前那个好些。”
“我现在很少再戴这些。不过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