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了,所以他才没有,再让我看到他。
打开门,我问他:“什么事?”
沈轶南嗓音低低的,“有胃药吗,借我一点。“
小区外面就有药店,要不然叫他的无敌助理送就行了,用得着问我借?
但我还是去找了,拿一盒全新没开过的给他。
沈轶南接过胃药,没有走,而是杵在那儿,明显有话想说,但在想怎么开口。
“还有事?“
他一鼓作气似的又问:“有酒吗,借我一瓶。”
酒??喝酒,然后喝完了吃胃药?毛病。
我去酒柜找了一瓶酒,给他,但没跟他客气,“红酒加胃药,一共三千七百八十,微信或者支。付宝转账都行。“
沈轶南掏出手机,我也识趣,拿我手机点开面对面收款,他扫了之后,转了我四千。
“弄清楚一点好,多的那部分我退给你。”
他略有些恨恨的咬牙说:“多的那部分,还有什么肝药,心脏药,都借给我一些。”
当我这里是医院吗,有病。
“出去。”
沈轶南非但不走,他还把手里那酒和胃药放下,“我见到你和他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