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经营的角度,一点点生搬硬套,等我反应过来,所有轨迹都向着反方向走,我慌了,慌不择路,第一次害怕自己全盘皆输。“
“你是刘然又或者是别的什么人这点,我根本不在意,我在意的是,你和他,你们之间有我怎么也插不进去的世界,坚不可摧。但那又如何,我在眼里,你就仅仅是文樱,和我结过婚又离过婚的沈太太,把我人生弄得一团糟又概不负责,甚至还过分到欠着我一屁股债一走了之,最后连面都不让我见着的女人,仅此而已。你叫我怎么甘心放你走?“
我有些茫然,也有些吃惊,更有些摸不着头脑,喉咙有点干涩,我没有客气地说出来:“我没有把你人生弄得一团糟,更没有欠你一屁股债。”我真没有这样大的能耐,这顶帽子真不该扣到我头上。离婚我也只要品源而已,那些资产还有股份都是他硬塞给我的。
沈轶南绕到餐桌这边来,一条手臂搭在我椅背上,像把我整个人包拢在他怀里一样。
我很不自在,想拉开跟他的距离。
他没让,反而居高临下,嘴角微勾地瞅着我,“你没有吗?你再想想。你为了陆怀年,设计我逼我娶你,这算不算弄糟的第一步?为了品源,你一次次跟我作对,最后直接把我睡了,这算不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