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天,他是有点异常,先是听我说了我和陆怀年的事,然后好像一瞬间就不纠结了,像做好了准备打持久战。
我还记得他那个笑,好像放下了很多东西,也重新确定了什么东西。
“他这两年在这天都有什么表现?”我本不该问的,那是沈轶南的事,与我再也无关。但不知为何,我心跳越来越快,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,眼皮也跳得止不住。
沈轶南这么强大的人,按理说不会出什么事吧,而且还是在江城他的地盘上,就是谁可能出事,他也不可能吧。现在连凌家都掣肘不了他,还有谁能踩到他头上去?
我等了好一会儿,手机那头都没有声音。我以为手机没电,可分明还在通话中。
“嗯?不方便说?”
许泽的声音沉下去,特别颓的那种,“不是不方便说,而是我不确定你听了,会不会相信,会不会觉得我又在多事。他本来就特别讨厌过生日,他的身世和情况你也知道。你出事之后,他每到生日这天,总会先去你们之前住过别墅,在那里待一整天,待到第二天,会瞒着所有人找心理医生。不是我给他找的那个。他看的这个医生,比我找的还要早。“
心理医生。我觉得事态有点超出我的想象。可昨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