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甚至每一道菜的出品都亲自盯过,时常忙得脚不沾地。
于是跟沈轶南再碰面已经是一个多月后。夜里十一点多,我一进门解了大衣,踢掉靴子,坐在鞋凳上半天起不来,腰都是酸的。
沈轶南背抵鞋柜,双手抱胸居高临下盯着我看,眼神有那么一点不同。
“看什么看!”他这么悠闲,让我怨气颇重。
“看你这么上心给别人办婚礼,自己的还没着落。”他绝对是故意的,眼角眉梢带着揶揄。
“要你管!”说得好像他有婚礼有着落似的。
沈轶南坐下来,把我的腿抬放到他腿上,一边帮我揉小腿,一边道:“那天我跟你一起去?”
“你去干嘛,又没请你。”
他笑了笑接话:“去观摩学习,早晚要的。”
我没作声,等他按腿按得差不多了,我站起来,把礼服袋子拎进去,然后回房间试穿。
量身定制的礼服每个细节掐得刚刚好,银灰色斜肩加鱼尾裙摆的设计,刚好将肩膀和小腿衬得白皙,我打算到时配一套碎钻项链和耳环就很好。
“你准备穿这件礼服?”沈轶南半眯眸子盯着我礼服的领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