摊子走人,连诈尸都用上了,他是上辈子欠你的吗,要用他的命来抵债?“
陈严眼眶发红,我不知他是用了多大的力气吼出来,也许也不是用力气吼的,而是愤怨。就像一个忠臣,明知道妖妃要祸乱朝纲,他却劝不动那个王。
“陈严,出去。“沈轶南将他从沙发上拉起,往门口拽。
“为了她,连家人连兄弟都不要了是吧。行,沈轶南,你有种,你果真有种。就当我陈严多管闲事了,以后你爱咋咋的,你就是为了这个女人死在我面前,我也不会管了。“
沈轶南铁青着脸,眸光深沉幽暗,“很多事情你不知道,你只看到表面。若不是后退无路,她又怎么会不肯回头。”
“就你这种傻子拿人家当宝,人家从始至终,有将你摆在一样的位置上吗?人家想抽身就抽身,想走就走,放弃你跟扔一袋垃圾差不多。”陈严挑衅地瞪我。
我勾了勾唇角:“讲完了吗?大老远跑到这里来骂我,有心了。可你跟我谈谁是谁的劫难,合适么?别忘了你陈严曾经也是众多想踩我的脚之一,落井下石从不手软。我是活该低你们一等,任你们招之即来,挥之即走,哪怕弄死了也要对你们感恩戴德是吧?厚道两个字我是学不会怎么写,难道你就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