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文子墨的名讳。只见他会神地欣赏倚靠着的石头,以手触摸,若有所思。高三郎凑近,舌灿道:“吾家阿爷当初外放任职时,借着装束假和程假,将天南海北都痛快游玩了一番。途经杭州莲花峰一带,临了只捎上这天竺石,统共不过五块,其中一块在这别院竣工时被送了过来。你若是喜欢,我送你一块可好?”
文子墨欣然应允:“那就谢过了!”
一旁的杨阿兄口齿噙香,戏谑道:“今日大家作诗一首,以供隽刻,岂不美谈?”
常少春忙道:“阿兄也忒矫揉造作了!”
华琛钰也附和道:“此石质地清逸玲珑,若是穿凿了,倒是十分不值。”
子墨喃喃道:“三郎,汝于天然二字倒不辜负了。”
吾家郎君终于开口了,“子墨不若择日还席,全了三郎这天然意趣。”
文子墨温言道:“此举甚好!”
看着他与我家郎君确认过的眼神,我再次成为某茶会代言人。也是这某茶会,让我落下到唐朝的第一滴泪,此是后话。
这会儿已过未时(北京时间13点至15点),太阳西斜,午后阳光正好消弭茶性之寒,品饮起来更觉情思爽朗满天地。
郎君这边的地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