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是做什么营生的呢?”
娘子道:“富贵闲人尔。”
这话里有所保留,尚郎也不好再追问。一则怕是茗儿身份尊贵,可养在乡间,不是家中突逢变故,就是身份不便示人;二则,若被领回,自己可堪匹配,亦或者于她性命有无大碍?
因着这两个缘故,尚郎只想着囫囵过去了事。
子墨像读懂了尚郎的心思,插口道:“样貌相像者,不足为据,想必娘子思念故人心切,一时看晃了眼,也是有的!”
娘子可不买帐,“不知府上是哪里,容我改日登门拜访,可好?”
尚郎违心道:“娘子说重了,东市尚府,一打听便有了。”
小师父双手合十(职业动作),“主雅客来勤。”
贵妇走前,还不忘回头,将自己的玄凤香珠褪下,亲给她戴上,由不得她推辞,径自离去。
茗伊抛开这个疑问,先问道:“小师父,庄周梦蝶,是庄周梦到变成蝴蝶,还是蝴蝶把庄周装进梦里?”
小师父反问,“你想作蝴蝶,还是当庄子?”
茗伊:蝴蝶
小师父:那就专心采花酿蜜,发挥特长。
茗伊:蝴蝶想把庄周从梦中点醒,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