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罗帐下,花簟床前,姨母操起‘老子按摩法’(唐朝养生国粹),直往姨父扫射。
“这么说,你打算让鑫王给个倚仗,好将茗儿名正言顺的接到身边娇养?”姨父受用得说道。
“虽这么想,也要老公点头,我才敢大着胆子把葇儿(准王妃)摘进来作戏呀!”姨母边说边不忘用肘子使劲一顶。
“嗯,老婆再使点劲!”姨父趁势央求。
“过几日,下个帖子,把阿妹那家子黑心黑肺的公婆小姑都邀上。余下,借口给院子里的美人蕉培土,叫单行把那个混账花匠雇来,正好让这对不知羞的撞个满怀,跟下作的风流种子相认,看他们还敢不敢使诈!”说着又换了姿势,用手指告着脖颈儿。
“真舒服,连日里重新部署驻扎在吐蕃的方案,一点松懈都不曾有,虑得狠了,像绷着根弦,紧得很!”说完,呷了口气,一脸快意。
“老公,清心园那边来报,鑫王在府上用膳。咱们先过去,好歹露点口风,到底要端到台面上裁断,需跟王爷通个气才好。”说罢,姨母足底双双探出,直直往姨父背上顶直。
“嘶,松快多了,就依老婆的,咱们这就过去!”姨父活泛地应承。
这穆夫人小了穆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