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富贵不过三代!果真有了人选,可保几世昌盛,他还能甘心为着一个无权无势,还没长开的女娃放手?便是他发昏,姨父姨母还能由着他,不为长远计?”
尚郎转念一想,是这么个理。纵然议定,也须等茗儿破瓜(十六岁),耗个几年,够自己筹谋了!阴极阳生,豁然开朗,“只保佑真应了你的话才好!”
瞧着暴雨转晴的光景,我兑了碗蜜茶与他,不容置喙地说道:“郎君只管误我,可惜那现摘的十个鹅梨了!”
尚郎慢条斯理的端起安南茶碗,啜了两口,示意我继续说。
我分辩道:“这香唤作鹅梨荼蘼,难得的是借着鲜果的生机挥发甜香。您这么耽搁,果子放久了就会带着一股子熟透了的酒气,何来清新之感?”
“那走吧,去制香。”他边说边作势要同往。
我忙拦道:“有更要紧的事情交代您预备。”
尚郎暗道:把更要紧的事交付我,不正是拿自己不当外人吗?
由此心下愈发畅意,立马道:“要亭台花鸟,还是添香仕女,亦或者几笔写意?”
我促狭道:“草虫可使得?”
尚郎扶额,“好好说话。”
我饶不肯罢休,“茶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