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我扬起嘴角,在一簇茶树中操起兰花指,一点一提,拈起一叶子,“覆阴生长的芽叶,质地软嫩鲜活,不似曝晒的那般厚硬熟韧。”
尚郎一副与有荣焉的模样,眼角都勾出了一道纹路。
空海笑着将指尖的芳蕊捻碎了,随风散落在茶树间,烂石堆里。随即道:”茗施主城然......“
我忙摆手,“先别急着夸我,能研磨出傅到脸上都不脱妆的末粉,必定是特制的小个石磨方可办到。”
空海心道,这异世之魂有些道行,果真能助益茶事道艺,也不枉来上这一遭了!复又佛系地微笑,“今天点的末茶,分你一半。”
我果断点头,“大师高义!”
尚郎讪讪的,看向我的神情,就像自己带出去的孩子老跟亲朋好友要吃要喝,寒碜,丢面子!
我浑然不觉,非但收了末茶,还拉着郎君与空海折回,去瞧他自制的石磨。
原来,茶坞中还建着一座轩馆,纹理不屈不挠,直而不疏,据空海说,这是铁衫造的。
他一面走一面让着我跟郎君,先开了晾茶室,再是焙茶间,接着是成茶房,最后上楼的便是储茶阁。这石磨归焙茶间收用。到底是私人定制,大小不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