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去。
子墨叫住,“你们手上拿着什么?”
流云忙道:“郎君,是花障,但做什么茗娘子不让说,怕失了即景的趣味。”
三位儿郎一听,这促狭的花招让适才的不悦半点也无,只将玄饮子就着腐皮包子,盼人齐了,好把玩茶赏。
待茗伊将插花收拾停当,华琛钰、常少春,杨羽蒙也来了,复添了廖县公的三郎,廖承佑。
沐涵先往大娘子处走去,见有客造访,上前告了礼,方道:“娘子,这是茗娘子头起指摘的插花,共有了七个,还没派上就给您送来了,说了让您别弃嫌。”
文大娘子诧异道:“平常不过拿铜瓶,瓷瓶和小瓶摆弄,还没见过这般样式,倒比那斗花汇上陈设的还精巧些!”
靠着伏几慵懒卧着的黑皮娘子,只顾看着沐涵,冷笑道:“阿娘,这就是那天在街上埋汰我的奴才!”
冷不丁被点了名字,沐涵抬头一看,虽着装打扮似女儿态,可这蛮横的气势,无礼的风范,不正是那天斗茶输了的黑皮郎君吗?
文大娘子怔了片刻,沐涵虽是婢子,可也是落难的官眷之后,一向柔顺,何曾有半点逾矩!把插花让濯青放好,便正色道:“洛璃县主,您这话可要说明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