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,日后不至于被揉搓拿捏。
茗:妆奁里的那对鎏金菊花纹银钗,极衬她今日那身扎染襦裙,郎君替我遣人送去文府,可好?
尚:初入府,你作得打油诗可记得?
茗:山花始夕昏,与菊朋辈拂?
尚:那日后,隔天,我特意描了图样,遣人为你打制的,你轻易就送人了?
茗伊不由唏嘘,这厮又吃起醋了,忙反客为主,“这哪儿能怪我?郎君成天往我那儿堆东西,就这个,我还记不得呢,只当是贵妇姨母送的。您的东西,我怎舍得给外人,自然是留着自簪。”
尚琛畅意,笑道:“你姨母送的,也不可轻慢了。让芃晓往东市的华胜楼,拣对成色好的月朵珥珰,给她送去可好?”
茗伊见他虑得极是,不由展颜:“由郎君裁夺,再无不妥的。”
说笑间,已到了琳琅院,彼时尚大娘子兀自跪经,直挺着腰,两手扣在心窝,双目微阖。又盈随侍,见他二人来了,忙摆手,尚琛会意,与茗伊复又朝尔湘苑折返。
入夜,尚琛在书房,听着芃信回话,芃晓和芃泽也一旁侍立。
尚:料你也要几日方得回府,定是日夜兼程吧。
信:郎君说的是,但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