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子一同去看看吗?”
店家道:“有什么不便的,看着这天色,你们就住下来,我那儿有几间茅舍,不嫌弃权且借宿一晚,明儿再赶路吧!”
见他说得心诚,芃信没好推辞,只答应着说与主家参详,便提着干净的壶盏先走了。
见他走远,店家把余下的散客清了清,正拾掇了碗盘茶瓯预备往里间走,一位梳着椎髻的小娘子信步而出。二话不说,抢过店主手上的傢伙,嗔怪道:“阿翁,说了你多少次,我来收拾,你只管算账就成。实在顾不过来,把阿修叫来打下手也不值什么。总这么操劳,真以为自个儿身子骨是铁打的?”
店家笑眯了眼:“小婵,咱阿修要奔前程的,读书要紧,哪儿能让他干这个。你个未出阁的姑娘,尚未议亲,抛头露面的,怎使得?”
小婵撇嘴,“使不得?您还让我把过路客往家里带,也不怕闪了舌头!”
店主一边拆着幌子,一边分说道:“你别看他是个过路客,之前已见了几回。每每要茶添水的,哪次不是客客气气的。长相也颇周正,给起赏钱更不踌躇,看那身板,定是练家子。这样的品貌,与你作配,难不成辱没了你?”
小婵无语,只顾码好碗碟,好容易洒扫停当,正要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