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茗伊抽了抽眼角,咽了口唾沫,吃惊道:“当真?”
郝当家婆娑了柴旺,笑道:“哪儿能有假?这儿的豹子还算瘦弱,南诏境内的才称得上壮实。”
阿修召唤蓝羽鹊鸟,它亲昵地攀上他的胳膊,借势高高飞起,在棚上盘了两个回旋方于檐角驻足。
阿修朝茗伊说道:“蜀地湿热,多有蛇虫出没,它们的天敌便是这大只的山鸦。这是阿娘豢养的,我给它起名蓝袅。”
茗伊又止不住地笑了,尚琛知道定是不入流的野趣,才能教她笑得这般不管不顾。
郝当家见日头快落下了,问道:“茗娘子,这茶叶还采不?现下还有光亮,晚些就大黑了,纵提着灯火,也有摸不着的。”
茗伊觉得有理,挨了尚琛重重的一个脑崩儿,便跟着往屋后的一片园子走去。满布的茶树,与翠竹相长,杂以果卉。茗伊指着一串开有紫色小花的草植,问道:“这怎么像是可以入药的?”
郝当家忙道:“茗娘子料得不错,这是紫乌,有毒的!”
尚琛不解,“您老不似修道之人,地里怎生出这等毒物?若是没料错,必是与川乌同属一流了!”
郝当家分说道:“俺不卖官司,这是俺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