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哥”。
林石点了点头,轻“嗯”了一声,林白也不太自在起来,林溪弯眉一笑,看着三人之间眼神的澎湃,去了灶屋帮林母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做的。
林家这边有喜有乐,郑秋却很是不好过,他原本想着等自己恢复了元气,就再联系联系在京的几个朋友,让他们疏通疏通关系,把自己高高举起的事,轻轻放下,可是寄出去的信都石沉大海,而且邮票不便宜,他身上也没有多余的现钱可以支付了,只能每天苦熬干等着,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。
他本来就好吃懒做,加上身上有伤,每日至多只能赚上五个工分,几口稀饭一天的劳力就出去了,所以当大队上通知家里有人来看他的时候,他是既喜又疑,喜的是家里人一来至少会带上几张粮票和几分零钱让他度日,疑的是现在不是过年过节,生产大队怎么就这么轻易的放人让他和家人见面。
不过他以为郑家还是那个呼风唤雨的郑家,这点小事不成问题也没有多想,可是见到自己的母亲憔悴不堪的样子之后,他才隐隐约约明白家里是出了大问题。
从前非丝绸不穿的郑母,现在一身粗衣麻布,之前的珠光宝气之感全无,只是一个颓唐的妇人,郑母一看见郑秋,带着无奈的心焦道:“跟你说了,在这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