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曜不简单,那个舒轶的身上藏着很多的秘密。这婴灵咒需要用刚打胎下来的紫车河作为药引让人服下,服用之人发疯发狂失去神智,舒轶的嫌疑倒是最大的,可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?”
因为嫉妒?想要独占谢曜?但是李兮若在舒轶的眼里并看不到她对谢曜的多少情意。
两人向前走着,顾铭涵走在前面,接着手电筒的余光站在画廊的一处,似乎他还颇为悠闲,有心情在欣赏画作。
李兮若走上去,见着顾铭涵盯着一副圣子圣母图,图上的圣母双手抱着一个圣子,神情悲悯,哀怜的看着自己的孩子,而孩子却是面容扭曲之像,神情带着若有若无的邪恶。
“看着不像是谢曜的手笔。”
两人朝着落款下面看去,上面写着舒轶的名字。
“你看这个。”
顾铭涵将李兮若手中的手电筒移向了另外一幅画,这幅画是模拟了鲁本斯的“农神食子”图,上面的一个男人低着头,在混沌的空间里抱着一个婴孩,用牙齿撕咬着孩子的肉体,孩子痛苦的垂下头,男人却面部狰狞,李兮若觉得有些熟悉,自己好像在哪见过画上的人,只是一时之间想不起来。
这幅画照样是舒轶的落款,她画的画与她本人的形象倒不是很符合,